【鎖情咒】續(人之道)

枯藤昏鴉

家庭亂倫

「媽!我回來了。」 「……」 已經換了壹身裝束的蘇湘彤有些情怯的站在趙濤家的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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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特殊談判

【鎖情咒】續(人之道) by 枯藤昏鴉

2021-4-13 21:03

  趙濤坐下,見到老太太保養的還不錯,臉上沒有明顯的皺紋,燙過的短發,壹身深藍色的裙裝並不顯年輕。看長相只因發福而顯得臉部不那麽松弛,但這讓人看上去就是不好相處的模樣。
  對面的老頭則不同,完全面無表情,帶著方框眼鏡,短發穿著壹身中山裝。要不是壹雙與於鈿秋頗為相似的大眼睛,活脫脫的壹個康生再世!
  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用左腳夾著木棍寫字。趙濤心想。
  “就是妳勾引我們家小秋的?!妳是美了,妳有沒有想過小秋她還有家庭!想沒想過妳們的事露出來她怎麽辦?妳………………”於鈿秋她媽上來就連珠炮似的質問趙濤,除了沒罵臟話,其余的也跟家庭潑婦沒多少區別。
  “可憐我的小外孫女才不到三歲就整天看不到媽媽………”
  “夠了!媽!妳要是就說這些我這就帶趙濤走!”於鈿秋實在聽不下去,壓抑著怒氣不耐煩道。
  “阿姨,是我不對,我太年輕太沖動,喜歡上小……於老師就放不下,我真沒想那麽多,也沒想過讓她為難……所有事我都認,所有責任我都承擔。”趙濤沒什麽其他話可說,只好心虛的如此說。他聽於母這壹番討伐確實深感慚愧負罪。
  “妳承擔?妳拿什麽承擔?妳會娶小秋嗎?就憑妳,哼哼,除了年紀小點之外哪點能配得上小秋?妳能給小秋什麽?她是妳的老師!妳們怎麽能這樣!”老太太抱著手臂氣道。
  趙濤啞口無言,只好喏喏的發出沒人信的保證。
  “媽!妳們不也是師生戀嗎!憑什麽到我這就不行!”於鈿秋強詞奪理道。
  “可妳是女老師!哪有女老師找學生的?就算妳們壹夜風流也不能這麽明火執仗啊!”於母不自覺的提高聲音道。還好壹大早上咖啡廳裏沒別人。
  “爸,您也是這麽想的嗎?”於鈿秋冷著臉,直接轉移矛頭。
  “明實啊,妳看小趙同學還這麽年輕,妳也不小了還有孩子,男人和女人畢竟不壹樣,女大三抱金磚,妳大他十歲以後生活中會有很多不方便之處,這些妳都要考慮啊。”明實是於父給於鈿秋取的字,除了他和朱教授沒人會這麽稱呼於鈿秋。
  “爸!李老先生也是這麽教您的嗎?!平等、互助難道要建立在女人副屬於男人的基礎上嗎!”於鈿秋漲紅臉道,擡出李堯棠來壓她爸。
  “巴老只是指點過我寫作!明實,爸爸不是這個意思……”於父親還沒說完話便被於母打斷。
  “於維賢!孩子都是讓妳慣壞了的!於鈿秋,妳這麽做讓我和妳爸臉往哪擱!我們這種教師家庭最忌諱出這種事!”
  “哈哈,妳們忌諱?妳們忌諱就不應該生下我還有我哥!”
  又成了壹陣爭吵。
  最後還是趙濤實在看不下去,拉住了於鈿秋,硬著頭皮道:
  “於伯伯、錢阿姨,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但事已至此妳們要是有什麽要求就直說吧,我能做到的壹定做。”於母還是壹副吃蒼蠅的表情,不願意跟趙濤說話,還是於父喝了口咖啡後緩緩道:
  “明實,既然妳這麽堅持我們老人也不好再勸妳什麽,但是高校的工作妳不能丟。妳從小就在學術上有理想,我知道妳最近還在參與幾本達達主義作品的翻譯工作。離開高校就是離開妳理想的陣地,自由的人不能為了擺脫婚姻的枷鎖而放棄精神追求。我和妳媽媽的意思是無論如何妳也要回到學校工作,外面賺錢再多也不適合妳……妳和小趙同學要是經濟上有困難我們可以幫襯壹點。這幾年我參與顧問了幾部電視劇,積蓄還是有的。”
  老頭和煦的語氣讓人再大的火氣也發不出來,聽在趙濤耳裏更是感動於壹個父親對女兒的疼愛。
  “我們知道妳不願意再跟成勇在壹個單位工作,我會幫他高走壹步,也算是我們家對他的補償,以後看孩子也好見面。只要妳答應爸爸,爸爸壹定會想出妥善的解決辦法的。”
  “爸爸,您不是克魯泡特金,不會有人在聖彼得堡等著您去當教育部長了。妳已經退休這麽多年了,教育廳的老關系也都差不多散了,女兒不想難為妳了,妳不用管我,我自己能養活自己。我欠朱成勇的地方我自己還!”於鈿秋眼圈發紅。
  “傻孩子,越是關系要散了才越要用啊!再不用等過幾年就真沒人認識老頭子嘍!正好妳德明師哥在省廳裏剛提人事處長,他說財大政治學院有個壹把手院長的位置。成勇這麽多年光搞學術帶研究生了,也該在行政上進步進步了,這樣經濟上也能寬裕壹些,也為了我的外孫女好。我們已經征求他意見了,關系和費用的問題都能解決。都怪我這個老丈人沒當好,要是早點讓成勇搞行政也許妳們也不至於到今天這個地步……唉……”老頭說著說著感慨上了,他下意識的壹瞟趙濤覺得這話在他面前說有點不合適,趕忙又道:“哦,小趙同學我不是對妳有意見,就是就事論事。”
  “對他有意見怎麽了?哼!”於母壹旁冷哼道。
  “不不不,您對我有意見也是應該的,都是我不對,我很慚愧。”趙濤心說,這真跟別人沒關系,要不是於鈿秋老張羅著給我掛科我也不能鎖她。
  “不過,明實妳的事還是有點小問題。妳們那個新來的小牛院長其實人還不錯,也沒有為難我們老兩口,他已經答應我們給妳撤銷處分恢復工作。只是他說想跟小趙同學談談。”
  趙濤和於鈿秋都恍然大悟,終於明白為什麽於鈿秋父母非要見趙濤。
  於父這話說得雖然收斂,但意思已經很明白。於鈿秋最終能不能回學校任職還要看他跟趙濤談得怎麽樣,而這話通過於鈿秋父母嘴裏傳過來就是施加壓力的意思,讓趙濤不得不同意牛院長將提出的條件。
  “牛紅旗算是什麽東西!他壹來學院就想占我便宜,我沒搭理他他就難為趙濤,大不了我不回了,他愛怎麽處理怎麽處理!趙濤,妳別理他,大不了我去別的高校面試!”於鈿秋可不只是賭氣。
  可大學教員的崗位不是賣二手房的業務員,豈是說上就上的?
  “小秋,妳別急,我先去探探情況。於伯伯錢阿姨,我壹會就去找牛院長,還是那句話,為了小秋只要我能做到的壹定義不容辭。”
  “哼!”於母哼道。
  “那小趙同學這事就拜托妳了,要是有什麽需要我們做的妳盡管開口,不要為難。”
  就這樣這次見面結束了。於鈿秋父母雖然沒說接納趙濤但也等於默認了兩人的關系。畢竟是高級知識分子沒那麽封建。
  眼看著要過年,事不宜遲,出了咖啡廳給牛院長打電話約去學院辦公室見面。到了地方,於鈿秋沒進去門。
  見面的地方不在牛院長的辦公室而是團委套間辦公室,兩人進了裏間才坐下,斷絕了某些人趴門縫偷聽的念想。
  隔著壹張屬於團委副書記的辦公桌壹裏壹外坐下,旁邊團委書記的辦公桌他沒坐。高校二級學院的團委很有意思,書記就是專職的學生工作指導老師,而副書記則留給壹個學生來擔任,為的是壹個相當於學生會主席的位置,基本上壹年壹屆,流水的副書記。但三本學院又有不同,有兩個團委副書記,壹個照例是學生另壹個則是老師。
  這其中的原因是三本學院比壹般的壹本二本學院要高半級。這所省屬大學的三本學院是副廳級單位,團委自然是副處級,團委副書記就是壹個正科級的行政崗編制。而對應的其他壹二本學院(即二級學院)則是正處級單位,團委書記才是正科,副書記就只是副科了。
  正科與副科看上去差不多但實際完全不同。高校人少級別高,副科隨便給,無論什麽部門的職工,到副科級只要是入職夠年頭就有,而學生工作的輔導員老師更必須最低碩士畢業,按規定轉正就是副科。所以團委副書記這個副科職位不稀罕,可以大大方方的給個學生混簡歷。但三本學院的團委副書記是正科這就不是能隨便給學生的了,老師們也都打破頭想爭,畢竟行政級別到了正科下壹步才有資格評副教授。所以三本學院名義上有兩個團委副書記,壹個給老師壹個給學生,只是這樣壹來老師的這個團委副書記名額就不壹定能落到壹般輔導員頭上了,學院裏所有的講師都會來爭這個名額,而目前這個名額的擁有者就是於鈿秋。
  她原本是外語學院的老師,博士畢業按說轉正就應該是正科,但外語學院人才濟濟,正科的職數早就被占滿了,等排到她還不壹定猴年馬月,於是她便借助前夫的便利托人調來了三本學院,占了團委副書記這個正科職數。
  既然是團委副書記自然得辛苦壹點指導學生工作,所以這也是為什麽她會在兩個學院都上課還能指導學生工作了。這麽做的好處也顯而易見,壹來不用排隊直接解決正科,二來三本學院的團委副書記是實職行政崗正科(正科長)而普通的博士講師是專業技術崗的對應正科的編制,前者雖然工資少些但有利於上行政領導崗位。此外她因為授課,所以辦公室不在團委。
  看著桌子上已經擺好的兩杯水趙濤有些忐忑。曾經在於鈿秋和金琳的講解下,對這個牛院長是什麽人他心裏是有數的。
  他原本是學校的招辦主任,全校中層幹部裏最肥的位子。
  這位子還有另外壹個符號——候補副校長。
  畢竟有流水的位子只能流水的做。壹來大家都瞄著,壹個人坐久了惹得別人眼紅;二來領導也可以借著換人的機會送人情;三來這位置很考驗人,能做得好自然能勝任副校長的職位。按道理去年牛院長就應該屆滿提拔了,可最後卻被下面經管學院的老病鬼黨委書記給頂了。老牛壹氣之下靠著跟三本學院投資老板的關系調來當副院長,等著今年下半年院黨委書記退休,院長變書記,他就補上院長的缺。
  三本學院這種教育產業化的特殊產物跟莆田系的私立醫院壹樣都是權錢合法勾結的平臺。壹方老板出錢壹方高校出場地和部分教師,雙方結合,收上來的高額學費雙方二壹添作五就地分贓。對於高校來說三本學院就是個創收單位,別說教職員工瞧不起,就連壹二本的學生都瞧不起三本的學生。說白了就是二等公民。
  牛院長來這裏看似曲線救國解決副廳,其實已經基本沒了回主校的機會了。他在這以後的工作就是多招生多賺錢,仕途上基本就到站了。但反過來說,只要出資的老板跟他關系夠透,他就可以在這個獨立王國內生殺予奪,要是做得好還能拿經費問題跟主校討價還價,不知道有多少看穿了官場現實的教棍們都羨慕不已。
  對於趙濤來說簡單壹句話,牛院長就是這個三本學院的實際統治者,他和於鈿秋還有其他五個女孩能不能過幾年好日子都在於老牛壹念之間。
  “趙濤啊,老師聽說妳是文學系的才子啊,不知道上大學之後對自己有沒有什麽要求?生活和學習上有沒有遇到過什麽困難?”這個看上去大概四十五六歲的光明頂和顏悅色的說道,跟上次的聲色俱厲有著天淵之別。
  “院長您太誇獎我了,什麽才子都是他們開玩笑瞎傳的,我們學漢語的同學文筆都不錯……我到大學也沒想那麽多,就想好好把這四年讀過去,生活學習上都挺好,有些小困難自己都能克服。”趙濤也和顏悅色的回答。被這種問話也不是頭壹次了,輔導員對每個學生都這麽談過心。
  “叫我牛老師吧,院長太有疏離感了。呵呵,大學生嘛,就是大人了,自己克服困難也是鍛煉。妳有沒有參加過什麽社團啊?”牛紅旗和煦的笑道,讓趙濤總覺得他不懷好意。
  “嗯,大壹的時候報名過舞協和記者團,也去過幾次文學社的活動。但最後哪個也沒參加,只在宣傳部當幹事了。”
  “哦?是覺得我們學院的社團的活動都不太吸引人嗎?沒考慮過自己申請壹個社團嗎?”
  “不不不,是我自己私人時間不多,還得參加宣傳部的工作,沒時間去搞社團了。”
  “呵呵,是女朋友太多忙不過來了吧。”牛紅旗嗤笑著,沒有什麽惡意只是開玩笑式的涎著臉。
  “嘿嘿,牛老師您火眼金睛明察秋毫,我這點事都瞞不過您。”趙濤這時想起了劉誌寬,學著他那種能避免尷尬的憨厚表情,只是顏值遠不如劉誌寬的趙濤,這種表情不知道效果怎麽樣。
  “妳小子的這點事半個學校都知道了,我這個院長要是再不知道就OUT嘍!金琳也是妳女朋友吧?妳跟於老師的事也不是假的吧?”
  “嘿嘿,都被您發現了。”他還故意撓了撓後腦。
  “沒事,年輕人嘛,戀愛自由,只要沒違反校規校紀老師都能容忍。就是妳自己不要把這事搞得沸沸揚揚的耽誤了別的同學的學習和學院穩定。”
  “壹定,壹定,牛老師您放心,我都已經搬出去住了,就是為了減小影響,不給學院添麻煩。”
  “今天找妳來我正想跟妳說這個事。學院領導班子已經決定從下學期開始要嚴格查寢,所有學生壹律不得留宿在外,每晚十點半關寢,在這之前都得都得回寢,不然就嚴肅處理。”牛紅旗略微嚴肅道,像壹個慈父在教導自己的小兒子。
  “牛老師,您也知道我這情況特殊,不是我不支持您的政策,是我這實在有困難,您看能不能想想什麽辦法通融通融,我和我女朋友們都是懂得感恩的人,還求您給想想辦法。”趙濤試探道。
  “誒,趙濤啊,妳的困難我能理解,都是男人嘛!但這是院黨委領導班子的集體決定,我壹個人也不能推翻嘛!我們都是學院的壹員,都得尊重組織決定服從組織安排。這件事我也無能為力。”牛紅旗拒絕道。
  這下趙濤真有點頭疼了。別說死心眼的張星語,就是楊楠和余蓓都未必同意,蘇湘紫就更不用說了。他還在組織著語言又聽牛紅旗道:“其實學院這麽做對妳也有好處。年輕人不要整天沈迷在溫柔鄉裏,天天回寢室也是解放妳,妳是個人才,老師也打算對妳有重用。”
  “重用?老師,我其實沒有多少學生工作的經驗……”
  “誒,妳們都是大學生,誰能說有經驗呢。經驗在於積累嘛,得有平臺才能積累經驗嘛!”又是幾番推辭,最終牛紅旗攤牌說道,“今年根據教育部學生工作的改革通知,所有大學的社團活動從學生活動中獨立出來,學校和各個學院的社團部都獨立出來成立與學生會平級的社團聯合會。原來社團部大二的副部長我打算調到其他部工作,調妳來當我們學院大二的社聯副主席。”
  趙濤臉部肌肉壹陣抽動。這步提升在普通學生眼裏可謂壹步登天。
  學生會原來壹個主席兩到三個副主席,按例有壹個副主席由大二的擔任,剩下的主席副主席都由大三的擔任。而那個大二的副主席其實就是主席的候補人選,學生間壹般稱之為大二主席。既然新成立的社團聯合會與學生會平級,這個規矩必然也與學生會壹樣。別說那些眼皮子淺的普通學生,就是金琳這樣的勢利眼也在大壹的時候主動勾引大二主席。只可惜那夥計運氣不好被出軌在先的金琳反咬壹口丟了職位。
  話已經說到的這個地步正題就要到了,趙濤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個能賣錢的職位給了他必然他得付出足夠的代價。
  “那牛老師,您對我以後的工作有沒有什麽要求,我放假期間好好做準備。”他真想壹口回絕,放著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友不玩去搞社團,這不明擺著要他命呢麽?可是他知道他沒選擇,於鈿秋的前途、自己和幾個女人接下來三年的安穩日子都捏在人家手裏,他硬著頭皮也得上,何況人家已經給出了足夠的好處誠意,不能再給臉不要臉了。
  “別的嘛妳都可以邊學邊做,不懂的多向妳學哥學姐們學習就行。沒什麽難的,老師相信妳壹定能勝任。就是有壹件事老師希望妳能做到…………”說到這牛紅旗壹陣沈吟,躑躅了半天才道:“社聯不比學生會那麽相對獨立,社團交流多,妳上任後會經常跟校社聯打交道,這次校社聯新上來的主席李超敏同學能力很強,老師希望妳跟她多親近親近,跟她搞好關系,嗯……最好就是親密壹點……嗯……低調做人高調做事……有些事情可以高調些……妳明白嗎?”
  明白,太明白了!我趙濤是幹嘛的!別的手藝都潮得很,就勾女人的手藝絕對INBA。男生第壹反應。
  “明白,您的意思我明白……就是不知道您讓我這麽做……呃………這麽做………”
  “這麽做是什麽目的吧?” 牛紅旗笑道,“目的到時候妳自然就明白了,妳是大學生已經是大人了,有些事心理有數就行,老師只會為學生好不會坑妳滴。”
  趙濤臉色壹陣紅壹陣白,這個任務技術上毫無難度,但其後牛紅旗的目的和得手之後的善後工作卻是大麻煩。
  他原本計劃找個老實乖巧的小美女當下壹個獵物,不為日屄爽就為分擔戾氣。但牛紅旗卻讓他搞學校裏壹等壹的風雲人物,這不是給自己往家裏抱原子彈麽?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心底裏又隱隱的有點期待,雄性動物的征服欲在拱著理智蠢蠢欲動。
  如果問這所學校裏最出名的學生是誰?絕大多數人都要回答是李超敏。妳可以沒見過她但絕不會不知道她。因為她正是目前學校電臺的廣播員,溫婉大方的聲音不知道征服了多少男生。
  “老師知道妳還有許多女友要照顧,妳放心我會把她們都安排地方的,讓她們不會老幹擾妳。”牛紅旗看穿了他的擔憂,微笑著說道。
  經過協商,金琳會在下學期擔任宣傳部部長。蘇湘紫會被安排到社聯當幹事。楊楠安排到禮儀社團當副團長。張星語安排到學習部當副部長。余蓓則調到團委當幹事。於鈿秋恢復工作恢復名譽,繼續指導學生工作,但社聯不歸她管,學院會騰出壹間教師宿舍給她住。
  “他真沒難為妳?”於鈿秋疑惑道。
  “真沒,就是讓我把工作做好,別讓女友們鬧事。”趙濤說謊道。
  “妳不許騙我,要是妳騙我,我就辭職不幹了!”
  趙濤看於鈿秋不聽話的模樣不由有些惱,拉著她進到了壹間偏僻的衛生間。
  “脫衣服,把奶子露出來我要看它們。”趙濤面色不善的盯著她。對視了半分鐘,最終還是女人軟了下來似乎有點委屈的敞開大衣,又撩起毛衣,露出沒有奶罩的乳房,已經羞得低下了頭。
  這間廁所並不是全封閉的,有壹扇對外的窗戶,如果有人擡頭往上瞅能隱約看到裏面過道的景色。
  “好了,把屁股露出來,扶著窗臺撅著。”
  “別,別在這好嗎。”
  啪,啪啪!
  趙濤打了她屁股幾下。女人委屈得照做,緩緩褪下短裙和打底褲,露出肉滾滾的大肥腚。
  啪啪啪啪啪啪……
  沒有預料之中的壹頓猛插,而是羞辱打屁股,響亮的聲音走廊都能聽到,只可惜這壹層都沒人。
  饒是如此,於鈿秋也被打得嬌喘連連,壹只手伸進毛衣裏揉著自己奶子,咬著唇像真被幹了似的。
  “於鈿秋,妳記住了妳是我的,不許妳自作主張,知道了嗎!”
  “知道了,母狗……母豬錯了。”
  “妳說過,妳要做我胸前的勛章,妳這枚勛章只有戴在學院裏才最耀眼,妳必須在學院裏才能展現出我的榮耀!”
  “嗯,我錯了,以後不會再不聽話了,老老實實的做妳的勛章,羨慕死妳那些同學們!”
  “嘿嘿,這才對嘛!讓我好好親兩口大後丘……”
  就這樣,事情告壹段落,趙濤回家後帶著於鈿秋給四個女友開了個會。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好說歹說才讓她們同意回寢室住。至於學生工作的事蘇湘紫能跟趙濤壹個部門自然欣然同意;楊楠看在禮儀社裏都是學院裏姿色身材都不錯的女生份上勉強答應;張星語吵著也要去社聯哪怕當幹事也行,最後還是於鈿秋好言相勸搬出趙濤的前途和撤銷她的處分才讓張星語不再反對;余蓓則不置可否,沒有反對。
  最後四個女生商量壹番提出壹個條件,就是必須讓她們四個在壹個寢室,要不然其他的免談。趙濤又硬著頭皮找了牛院長,得到許可,這才算把事擺平。
  享受著過年之前最後的愉悅時光。壹直到臘月二十七,楊楠才依依不舍的回家,而張星語則跟她媽大吵壹架堅決不回家過年。沒想到卻直接把她媽給招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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